新米哈伊利夫卡战斗发生地点的地理定位。
虽然两辆闹事坦克都没有安装行车记录仪,但好在沙场上空的乌军无人机并未缺席,而是勤勤恳恳地完全录下了当时的“名”场面,不仅为后续的“交通事件任务认定”与“车辆定损”供应了证据,而且还让这次撞车事宜成为俄军的又一个“笑谈”,干系视频在网络优势行一时,特殊是在俄罗斯军迷圈里激起广泛的“怒火”。
战斗发生前两天当地沙场卫星图像显示,地面上有大量炮击痕迹,可能是俄军在进攻前的火力准备所造成的。
不过,平心而论,这次俄军还真的有点“冤枉”。由于自家坦克相撞这事虽然看起来有点可笑,但也不能算是绝无仅有,特殊是在沙场那种令人神经高度紧张的环境下。而且“撞车”事宜之后发生的俄军进攻装甲编队被悉数摧毁的惨案,才是广大军事爱好者们真正该当关注的地方。
2023年12月,在阿夫迪夫卡以北沙场上,俄军两辆BTR-80轮式装甲运兵车也发生了碰撞,战地撞车绝非罕见。
下面就让我们通过战地视频来仔细看看这场战斗。
坦克相撞事有因新米哈伊利夫卡位于顿涅茨克市西南约30千米处,在俄乌两军发生过激烈战斗的马林卡以南和武勒达尔东北面。根据乌军发布的视频解释,这场战斗发生在2024年1月30日。进攻的俄军很可能是近卫第20摩步师所属的一支连级部队,而防御的乌军则是著名的第72机器化旅。
美国智库战役研究所(ISW)发布的2024年1月30日顿涅茨克市附近战线图,新米哈伊利夫卡的位置见图上中文标注。
根据乌军发布的战斗视频,准备进攻的俄军装甲编队在战线后方进行机动时彷佛涌现了问题,两辆T-72坦克狭路相逢,发生碰撞后个中一辆坦克紧擦着另一辆坦克的右前部硬挤了过去,使后者当场瘫痪,动弹不得。
干系视频截图,可见两辆俄军坦克已经发生碰撞。
根据我国《道路交通安全法履行条例》第52条规定,机动车通过没有交通信号灯掌握也没有交通警察指挥的交叉路口……没有交通标志、标线掌握的,在进入路口前应停车瞭望,让右方道路的来车先行。
因此,虽然画面右侧的坦克在相撞后受损更加严重且已经无法移动,但仍旧须要对该起事件负全责,由于它并没有让右方来车先行,而且在右方来车已经进入路口的情形下仍旧抢行导致碰撞。
碰撞发生后这辆坦克已经无法连续行驶,编队中的其他装甲车辆只得从它阁下绕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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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频1:俄军进攻坦克编队在开进途中发生碰撞
当然,这些都是玩笑,沙场上哪有那么多条条框框,而且从坦克自身的布局来说,发生碰撞也算是情有可原。苏联的工程师们在设计T-72坦克时,只为驾驶员准备了一个视野相称狭窄的单一窗口不雅观察潜望镜,如下图。
露出头部的驾驶员前下方便是他的不雅观察潜望镜窗口,把稳只有向前的一个不雅观察窗。
从坦克内部驾驶员的位置看起来是这样的。
这样你就能明白,T-72坦克的驾驶员在坦克内部只能看到正前方的情形,两侧的视野险些为0。而且,当驾驶员在坦克内部不雅观察外界时,身体处于一个非常吃力的姿态,要想永劫光保持把稳力高度集中并不随意马虎,如下图。
T-72驾驶员操纵姿态示意图,请读者自行评价其人体工学设计。
与T-72比较,T-80在这方面有所改进,为驾驶员设计了三个较小的潜望镜不雅观察窗,侧面视野有所改进,但程度也很有限。
图中可见,T-80坦克的驾驶员潜望镜不雅观察窗改为三个较小的窗口,略微扩大了驾驶员的侧向不雅观察视野。
此外,俄军坦克除了T-90M和少量T-72B3之外,基本上都没有装备车长周视镜,这让它们的沙场态势感知能力受到很大限定。也便是说,俄军坦克在战斗时向前看还凑合,两侧及后方什么样基本靠猜。
更加雪上加霜的是,为了防备乌克兰沙场上无处不在的无人机,俄军不得不给己方坦克加装各种各样的防护网和伪装,乃至不惜把坦克上部围裹得密欠亨风,让本来就不是很好的不雅观察视野被进一步压缩。毕竟与看不看得见比较,活下来更主要。
坦克给搞成这个样子,也就不要太奢求沙场态势感知能力了。
俄军想的大概是:我可能看不见你,但你也打不去世我呀!
然而实践证明,这些繁琐的防护举动步伐浸染有限,彷佛并不能挽救坦克的命运。后文中对付本场战斗的进一步剖析将会证明这一点。
与乌军所利用的M1“艾布拉姆斯”、“豹2”、“寻衅者2”等西方主战坦克比较,俄军彷佛特殊热衷于在坦克上加东西,一层爆炸反应装甲不足就再加一层,格栅顶棚弗成就改为格栅笼子,乃至已经到了严重影响坦克发挥战斗力的程度。
究其缘故原由,还是在于苏系坦克的设计过于忽略车组成员的生存性,哪怕是被一架小小的FPV无人机命中也很随意马虎发生殉爆乃至飞炮塔,坦克手每每随坦克一起灰飞烟灭,在沙场上严重缺少安全感。
像这样动辄带着坦克手来个“空中飞人”,就问你怕不怕。
反不雅观西方坦克、步兵战车等装甲车辆,从设计之初就把车组成员的生存性作为一个主要指标加以考量,并采纳各种方法以提高车辆损毁时车组成员的生存几率。因此,只管西方战车也不能躲避在沙场上被击中的命运,但常常能留下“全尸”,让车组成员有逃生的机会,这样当然就不必如俄军坦克那般当心翼翼。
不过,在驾驶员视野方面,同属于上世纪70年代旁边设计的第三代西方主战坦克也只是比苏系坦克稍好一些而已。
美国M1“艾布拉姆斯”主战坦克的驾驶员也只有三个小小的不雅观察潜望镜窗口,侧向视野比T-72要好一些。
M1“艾布拉姆斯”主战坦克的驾驶员位置,舒适肯定是谈不上的。
早期联邦德国“豹2”主战坦克的驾驶员位置,可见向外不雅观察视野也比较有限。
不过,上述西方主战坦克基本上都配备了车长周视镜,具有360°视角,与驾驶员的视野折衷合营,可以帮助提升全体车组的沙场态势感知能力。
早期M1“艾布拉姆斯”主战坦克的车长光学周视潜望镜不雅观察窗。
即便如此,西方主战坦克同样免不了发生相撞事件。归根结底,在各方面都武装到牙齿的主战坦克里面不雅观赏风景,也绝比拟不上一辆最普通、最便宜的家用轿车,而且这些几十吨重的大家伙操控起来并不轻松。
英军两辆“寻衅者2”主战坦克在演习时相撞。
然而,坦克视野的天然毛病并不能粉饰这次俄军坦克相撞事宜所暴露出来的重大问题。首先是装甲编队在进攻时的协同合营和战术组织问题。从视频中可以看到,俄军的多辆坦克和装甲车在行进过程中走出了颇为怪异的轨迹,搞不清是指挥官哀求驶往不同的预定作战位置,还是干脆就迷失落了方向,或者是在利用迷宫式的走位来迷惑乌军?
无论如何也看不懂俄军浩瀚装甲车辆挤在巴掌大小的地方团团转,是在搞些什么名堂。
结果没把乌军整晕,自家人反而撞在了一起,还没开打就弄坏了一辆坦克,这是什么打法?而且从乱七八糟的队形来看,装甲编队内部的无线电通讯联结彷佛也没起浸染,一副有组织无纪律的样子。忽然想起咱们酒桌上常说的一句话:要想喝好,先把自己人灌倒!
看来上沙场之前伏特加是真的没少喝。
其次,由于各国军队都非常清楚坦克驾驶员的不雅观察视野狭窄问题,因此在装甲部队的作战条令里都哀求直到战斗开始前的末了一刻才关闭舱盖,这当然也是苏军的标准。但从战斗视频来看,这支俄军装甲编队显然没有按照条令的哀求来实行。
据美国中心情报局2003年8月6日解密的题为《苏联陆军的坦克炮术与演习》的资料表露,苏军哀求“原则上坦克的舱盖应只管即便打开。非常明显的缘故原由是,舱盖关闭时能见度有限,驾驶员视线不佳,从而限定了坦克的机动性,并且降落了坦克指挥官的整体不雅观察能力。”
从上述两点都可以看出,原来战前演习水平可能就不是很高的俄军,打到目前已经下滑到了什么样的状态。这与笔者之前所剖析的辛基夫卡之战所反响出来的情形是同等的。(拜会本号历史文章:《打了两年俄军战斗力是否有改进?解析辛基夫卡战斗视频或有答案》)
在那篇文章中,笔者写道:“反不雅观俄军,最大的感想熏染是现在的他们已经退化成了一支严重缺少演习的军队。部队里有履历有能力的基层骨干可能确实遭受了较大丢失,只有个别士兵还能表现出应有的战斗本色,而大部分职员到了沙场上都处于一种盲目的本能反应状态,损失了思考和行动的能力。装甲车辆的车组成员也同样如此,一旦遭遇打击就慌了手脚,彷佛没有受过演习或者只是大略演习了一下就送上沙场。”
新米哈伊利夫卡的战斗再次验证了上述判断。对付装甲部队来说,这个问题可能更加严重,由于正像前面已经提到过的那样,很多有履历的车组成员都随着车辆的被毁而丢失了,而同等本色的职员是须要花费相称的韶光和本钱才能培养出来的。
正在受训的俄军装甲车组,演习坦克手可没有演习普通步兵那么随意马虎。
开战两年来,守旧估计俄军已经至少丢失了超过2000辆坦克以及数量更多的其他装甲车辆,这种灾害性的战损率一定导致职员补充困难,后方的军事演习机构不得不连续缩减本就很不充分的演习,将准备不敷的部队匆忙推上前哨,才能担保一线兵力坚持在一个基本数量以上。
如果俄军连续像现在这样持续不断地震员攻势并且不能有效降落自身损耗的话,估量职员补充和演习的问题将会变得越来越突出,而且装甲部队将会受到比普通步兵更大的影响。换句话说,往后我们可能会更多地看到类似于新米哈伊利夫卡这样的“诙谐”场景。
战车全毁惹众怒在接下来的战斗中,俄军实行攻击任务的这支晦气的装甲编队在间隔前哨还有几千米的地方,就遭到乌军第72机器化旅的密集阻击。乌军从中午12时50分创造这支部队,到下午15时20分的三个半小时时间里,综合利用火炮、FPV无人机以及反坦克导弹等火力,对其发动了一波又一波的攻击。
犹如辛基夫卡之战一样,乌军的多架沙场不雅观察和监视无人机始终掌控着战斗节奏,指引目标,评估战果,结果也绝不料外:俄军的装甲编队终极在到达攻击位置之前就已经全军覆没,就连那辆被撞瘫痪的T-72坦克也未能幸免。这一战俄军共丢失3辆T-72主战坦克、7辆MT-LB两栖装甲运兵车和1辆BMP-2步兵战车,合计11辆战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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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频2:新米哈伊利夫卡之战
如果只是坦克相撞,恐怕俄罗斯的军事博主们也只会一笑置之——自家军队弄出的这些风趣事,他们看得还少么?然而,后续发生的悲惨结局,让他们再也难以按捺心中的怒火。
一位从属于俄官方的军事博主认为,由于几次再三涌现装备严重损毁的情形,指挥俄军作战的将领应立即停滞利用机器化纵队进行攻击。另一位俄罗斯有名军事博主罗曼诺夫·莱特则在自己的文章中对俄军的战术表示极其失落望,称其为“完备的屈曲和无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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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频3:俄军装甲编队全军覆没
莱特写道:“一天之内丢失这么多装备,这么多人,你怎么承受得起?”他还批评俄军领导层长期忽略乌军在战斗中普遍利用无人机的情形,并且没有为俄军装甲车辆配备电子战系统。
要知道,这些批评辞吐可是冒着违法犯罪,乃至是被捕入狱的风险发出的。由于早在2022年3月战役爆发初期,俄罗斯就通过法律禁止“诋毁”或传播有关俄罗斯武装部队、国家机构及其行动的“不可靠信息”,违者将被处以巨额罚款并可判处监禁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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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频4:被撞瘫痪的那辆T-72主战坦克也难逃恶运
不过,罗曼诺夫·莱特对俄军领导层忽略无人机浸染的责怪,可能是一种比较普遍的误解。
与以往一样,在新米哈伊利夫卡之战中给人们留下最深刻印象的,还是在沙场上空无处不在的乌军无人机,特殊是在战斗中乌军利用FPV无人机击中了俄军丢失的11台装甲车辆中的10辆,只有1辆是被反坦克导弹命中的。
在战斗视频中,只有一次攻击迹象彷佛表明乌军利用了反坦克导弹。在乌军第72机器化旅的视频注释笔墨中也注明,有1辆俄军MT-LB装甲车是被反坦克导弹击毁的。
考虑到战斗所发生的地点实际上位于俄军战线后方,因此乌军大批无人机能够在此自由穿梭,往来来往攻击,如入无人之境,就更加令人震荡。既然如此,为何又说俄军领导层被批评是一种误解呢?
乌军第80空突旅的一绅士兵正在巴赫穆特附近某处准备操作FPV无人机抵御俄军的进攻,照片摄于2023年11月7日。
缘故原由在于俄军并非对此毫无防备。想想也不奇怪,开战两年来俄军一贯在吃乌军无人机的亏,怎么可能无动于衷呢?只不过他们提前安装在车辆上的电子战设备彷佛早已被乌军所破解。重新米哈伊利夫卡之战的视频中就能清晰地看到,俄军对无人机的任何干扰防御都没有发挥出应有的浸染。
众所周知,电子滋扰是对付敌方无人机群的最佳防御手段。自从乌军的FPV无人机取代火炮成为俄军地面部队所面临的最严重威胁,俄军就开始在装甲车辆上普遍安装RP-377便携式滋扰器和功率更高的“沃尔诺里兹”滋扰器,后者通过磁力吸附在装甲车辆外部。
车顶安装有RP-377小型无线电滋扰器的俄军BTR系列装甲运兵车。
RP-377小型无线电滋扰器原来是俄军为了应对类似于叙利亚反恐等非正规作沙场景所设计的,紧张用于阻断路边炸弹之类大略单纯爆炸装置的无线电遥控引爆旗子暗记。现在俄军把它们用在乌克兰沙场上,明显不是为了对付大略单纯爆炸装置,而是希望这些滋扰器也能对极其令人头疼的乌军FPV无人机发挥浸染。
2020年4月,俄罗斯国防部曾流传宣传俄军在练习中利用RP-377成功压制了仿照对手的无人机。在当时发布的新闻稿中,俄国防部表示:“东部战区的电子战部队利用最新的无线电滋扰站Borisoglebsk-2、Rtut-BM、Lorandit以及其他分外设备,对敌方的无线电网络和无人机进行了压制。”
这里所说的Lorandit便是RP-377小型无线电滋扰器。俄罗斯国防部称其可用于侦察无线电发射源,进行滋扰和反滋扰,有效滋扰频段为3MHz~3GHz。
RP-377小型无线电滋扰器的3D模型图。
然而,空想总是很丰满,现实却每每很骨感。实战结果表明,RP-377对乌军的FPV无人机基本无效,在流出的一些战斗视频中,乌军的FPV无人机乃至直接冲向了俄军战车上安装的RP-377并将其摧毁。
乌军FPV无人机在撞击俄军装甲车辆安装的RP-377之前所发回的监控视频截图。
这倒不是由于RP-377自身的设计有什么问题。乌克兰无人机专家瑟黑·贝斯克里斯特诺夫在拆解了一台被乌军缴获的RP-377之后在撰文称,“我看到了(RP-377的)频谱图,滋扰质量非常高。”
一辆俄军T-80BVM主战坦克在车体后部装有RP-377小型无线电滋扰器。
但是,为对付路边炸弹而设计的RP-377明显并不能适应与乌军FPV无人机进行电子对抗。一方面,无人机可以很轻易地进行跳频以躲避RP-377的滋扰,另一方面,它们也可以通过调度掌握算法,使无人机在失落去旗子暗记时保持末了的翱翔方向直至撞击目标。
由于RP-377属于便携式设备,通过小型电池供电,其浸染范围有限,而FPV无人机的翱翔速率则相对较快,因此即便滋扰生效,无人机也每每能够成功击中目标。特殊是当RP-377试图对付无人机的跳频而扩展滋扰频段时,能量进一步分散,浸染间隔还会大大缩短,使情形变得更加糟糕。
一辆在车顶装有RP-377小型无线电滋扰器的俄军MT-LB装甲车被击毁。
这些大略的电子对抗知识俄罗斯国防部的专家们会不清楚吗?可是他们仍旧选择性忽略,并且流传宣传RP-377在对付无人机时是有效的。这种态度当然不会没有代价,只是这些代价不用他们来支付而已。
大概俄军配备越来越多的“沃尔诺里兹”滋扰器可以缓解这个问题。这种滋扰器由载具车辆供电,因此发射功率更高,听说其浸染范围可以达到800~1000米。不过,俄系装备嘛你懂的,它的效能究竟如何,还须要在实战中进行更多的不雅观察和验证。
一辆严加防护的俄军坦克,两个红圈内即为“沃尔诺里兹”滋扰器。
对手原来是同寅值得一提的是,在新米哈伊利夫卡沙场上对垒的俄乌部队有着相同的历史渊源,都出自前苏联陆军的赤色血脉,而且在俄乌沙场上都留下了令人影象深刻的“业绩”,因此本节对它们做一个大略的先容。
俄罗斯近卫第20“喀尔巴阡山-柏林”摩步师,最早在1942年9月18日于莫斯科军区的加里宁组建成立,属于第3机器化军的第二个单位。二战期间,第3机器化军在中心方面军和白俄罗斯第一方面军体例内转战东线沙场,屡建功勋,在1943年10月被付与“近卫军”称号,改称近卫第8机器化军,1944年4月得到“喀尔巴阡山”名誉称号,1945年6月得到“柏林”名誉称号,此外还得到红旗勋章和二级苏沃洛夫勋章。
战后,近卫第8机器化军被改编为近卫第8机器化师,1957年5月再次改编为近卫第20“喀尔巴阡山-柏林”摩步师,并延续至今。苏联解体后,该师的部分部队参加了第一次和第二次车臣战役。2009年,该师改为近卫第20摩步旅,2021年又重新改回师级体例。
俄军近卫第20“喀尔巴阡山-柏林”摩托化步兵师的师徽。
近卫第20摩步师在俄乌沙场上的著名“业绩”为:2022年7月9日晚间至7月10日凌晨时分,师指遭受乌军“海马斯”火箭炮的精确打击,造成高等指挥官的群体性重大丢失,现在已经确认在这次打击中阵亡的高等军官有:
师长阿历克谢·格罗贝兹上校;
师参谋长兼第一副师长谢尔盖·尼古拉耶维奇·肯斯上校;
副师长卡纳特·穆卡托夫上校;
副师长阿历克谢·阿夫拉姆琴科上校;
师属炮兵指挥官尼古拉-科尔涅留克上校;
师指作战部长科瓦尔中校;
师指后勤部副部长叶甫根尼·维罗多夫中校;
师属炮兵副指挥官亚历山大·戈迪夫中校。
俄军近卫第20摩步师前任师长阿历克谢·格罗贝兹上校已被证实在乌克兰沙场上阵亡。
乌军第72机器化旅的前身为苏军第29步兵师,后因在斯大林格勒与德军浴血奋战而被付与“近卫军”称号,改成近卫第72步兵师,1957年升级为摩托化步兵师。乌克兰独立后,原属基辅军区的近卫第72摩步师成为乌克兰陆军的一部分,改称第72机器化步兵师,得到了“基辅”名誉称号,在2002年缩编为第72独立机器化旅。
自2014年开始,该旅参加了顿巴斯战役,与俄军支持下的乌东分离主义民兵组织作战。当时的旅长即为现任乌军总司令亚历山大·瑟尔斯基,而乌军前任总司令瓦列里·扎卢日内则是该旅的一个营长。2017年8月23日,第72机器化旅被付与“玄色哥萨克”的名誉称号,以纪念乌克兰公民共和国的“玄色哥萨克”骑兵部队。
乌军第72“玄色哥萨克”独立机器化旅的徽记。
在俄乌战役爆发后,第72机器化旅参加了基辅战役,两次在基辅东郊的布罗瓦里地区设伏击溃俄军机器化纵队。2022年11月,第72机器化旅在武勒达尔重创进攻的俄军第155海军步兵旅,在2023年2月再次重创以整编后的第155海军步兵旅为主的俄军进攻部队。在这两次战斗中俄军丢失大批装甲车辆,俄海内社交媒体将武勒达尔惨败与俄军在北顿涅斯河渡口的重大丢失相提并论,并痛斥这两次战斗的俄军指挥官为“蠢人”。
乌军第72机器化旅在武勒达尔对俄军造成惨重丢失。
不过,第72机器化旅在武勒达尔也丢失了一位指挥官。2023年4月,该旅副旅长奥列格·科伊利亚克被俄军炮火击中阵亡。
结语:“钢铁年夜水”何去何从?坦克这种兵器在二战中的大规模成功利用,使得陆地战役的天平再次向进攻倾斜。
没有人能够否认,苏军在冷战期间构筑在数万辆坦克“钢铁年夜水”根本上的“宽正面、大纵深、高速率”陆战辅导思想的威力。那时的北约也只能考虑通过在开战第一韶光就动用战术核武器的办法,来应对苏军的强大铁流冲击。
当年苏军的“钢铁年夜水”确实曾令全天下为之抖动。
嫡黄花,自从美军发展出“空地一体战”理论并在上世纪90年代初的海湾战役中得到充分验证之后,坦克“陆战王者”的地位就开始岌岌可危,近年来无人机的迅速崛起更是险些要把坦克推向深渊。
这一点通过新米哈伊利夫卡之战的视频就能很清晰地不雅观察到。装甲编队面对蜂拥而至的无人机险些是毫无招架之功,就更别提还手了。这些本钱低廉、有时相称简陋的无人机,帮助乌军抵消了俄军在装甲力量上的明显上风。
乌军利用的携带RPG-7战斗部的FPV无人机对俄军装甲部队构成了严重威胁。
在传统的陆战理论辅导下,上世纪后半期所设计的第三代主战坦克重点考虑的是正面的防护,紧张适用于坦克对战的作沙场景。然而,现在的无人机极其灵巧,可以任意选择坦克顶部和后方的薄弱环节发动攻击,就像是蚊子叮咬大象,令笨拙的坦克防不胜防。
一架造价仅有400美元的FPV无人机,就能轻松干掉代价数百万乃至是上千万美元的主战坦克,一定令“钢铁年夜水”难以为继——你造的坦克再多,还能比我造的无人机多么?陆战的天平又摆向了防守方的一侧。
五十年前的设计师们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这么个鄙吝械竟然可以把看似不可一世的坦克逼上绝路。
不过,拿老一代的坦克来对抗新涌现的无人机,毕竟属于一种错位的对决。那些坦克的设计师做梦也没想过须要搪塞铺天盖地而来的无人机的场景。当坦克的最紧张对手不再是仇敌的坦克,坦克自身又会发生什么样的变革?
魔高一尺道高一丈,战役的攻与防,永久在这种螺旋式的对抗中不断发展变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