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似好久没有做梦了。
上一次记梦(11)还是去年玄月,距现在居然有八个月了。
八个月间,没有做过梦?叫我难以相信。
但是,如果有梦,一样平常情形下,我是会写下来的。
翻看记录,有这么永劫光是没有“记梦”的。
我想,大概是真的没有做梦。
但我记得还是有做过。
就在过去的半个月的样子。
很零星,当时有记关键词,只是过了好些天并没有写。
像这样的梦,没有及时写,想必是没有写它的冲动。
因当时有记关键词,以是现在还记得一点。

记梦12梦见开车

昨晚睡得晚。
已经由了零点。
觉得刚躺下不久,就被“嗡嗡哼哼”的振动声吵醒,是六点半的闹钟定时响起。
这一觉睡了不到六个钟。
在被闹钟叫醒的那一刻,正在做梦。
以是说,梦也被闹钟打断了。
可巧的是,醒来那一刻,那梦彷佛做了一个回旋般的勾留,像是在做影象保存。
以是这个梦,醒后还记得。
并且感到这个梦有点奇怪,于是把它记写下来。
连并半个月前的那点梦的碎片,一并写在这里。

昨夜的梦:

场景是在一条路上,是一条村落庄公路。
公路两边有野外,有人家,有草木。
人物有俩位,一个是“我”,另一个是“我”的一个熟人,或朋友,或同学。
怎么想都以为这个场景是家乡县城的一处叫“解放岭”的地方。
解放岭自然是一个岭,确切地说,是一个不陡但有点长的缓坡。
向北上坡前,进入弯道,弯道劣等于一片良田。
道路右岸有三两人家。
这险些便是二三十年前原解放岭的翻版。

“我”和熟人俩开着一辆小车在路上。
“我”说,让“我”来开吧。
“我”有想开车的希望。
驾照拿了四年了,仅开过两回车。
而且是短途短韶光内。
但“我”俨然是老司机。
既不怯,也娴熟。
与熟人换了位置,“我”来驾驶。
正上坡。
车子越走越慢。
“我”在车前头,两手旁边掣着像衣角的一块布,牵拉着车辆向提高。
车速很慢,绷紧的布牵拉着车辆随着“我”的步伐移动。
你可以想象,一个人站在车前,像纤夫一样拉着纤绳后的重物。
当“我”有点吃力,感到车子依然很慢,走不动的态势的时候,“我”一转头,才创造没有踩油门。
并且意识到自己在车外,人在车的前方。
好奇怪?“我”不是在驾驶室里开车吗,怎么一下子站在车表面的路上?还牵着布状的东西在拉车呢?

当“我”意识到这些后,“我”的脑中在想,或者说在体验:自己重新驾驶小车的轻快操作感想熏染,随心驾驶,那真叫一个带劲。
有一种快感,驾驭车辆的快感。
这种快感我想只勾留在初驾的新手身上。
当真的成了老司机,跑了十年二十年,十万二十万公里,还会有当初的快感吗?持疑惑的态度。

当“我”准备重新驾驶,大干一场时,闹钟响了。
我醒了。
梦到此为止。

半个月前的梦:几个碎片

碎片1.在一个土场,一只虎与父亲面对僵持。
虎作扑势,父亲处于危险田地。
“我”大吼一声,欲与虎搏斗,救父亲。

碎片2.在一个上升的电梯里面,有一个美少女。
身材惹火,险些没有穿衣服。
仅纹胸加丁字裤。
鲜肉毕现。
一旁的“我”向其伸手,美女既纰谬抗,还迎合着摆出挑逗的姿势,扭如狂蛇。
虽情急半天不得要领,结果是,大抵在电梯内进行了一场要去世要活的格斗。
大汗淋漓从电梯出来,瞥见一处漏水,打电话奉告物业。

碎片3.一起口,要电话,女人的头问我是谁,叫人修理我。
(这一个碎片比较完全的内容想不起了)